读书的目的既然不在实用而在变化气质,读书就必以气质相近的读。有一次有人问我,说我没有机会见那么多的名儒大家,那怎么办呢?我答:“古人不可见,但古人的言语与风采都在古人的书中了。所以你最崇拜哪些古人,就去读哪些古人的书好了。”找来这样的书,全心投入、气质浸润,此即读书以“气质”和以“情智”之意。苏东坡初读庄子,如有胸中久积的话,被他说出,袁中郎夜读徐文长诗,叫唤起来,叫复读,读复叫,便是此理。
但是读书也是不可勉强的,有的人书读的并不算少,可称不上智慧,只称得上知道得不少。所以这里牵涉到另一个问题,读书是否有用,或者说读书好了字是否就一定写得好画得好?这里我敢肯定地说:“只要是真学问,就一定会写得好画得好!”试看不以书法名的章太炎、王国维,其字里行间的气象,又岂是书家画家所能及呢?
我想谈一下自己对于中国画家的修养的认识。
如果以绘画为载体的话,在绘画之上,有书法;在书法之上,有诗词;在诗词之上,有经史。如此,方是完整的知识结构,彻上贯下,为书为文,必有可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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